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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出場了! (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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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眶頓時濕潤了,她朝著前方的黑暗大喊,熟悉的靈壓也越來越清晰。“真的是您嗎?藍染隊長!!”雛森的叫聲在整個地下回響著,眼淚不住的從眼眶裏流出,一下子撲到對面人的懷裏。

“是我哦,雛森。因為要調查一些事情,不得已裝死了,真是很抱歉呢!”藍染將雛森輕輕的摟在懷裏,撫摸著她的頭發,任由她哭泣。藍染隊長還活著,他沒有死,真是太好了,雛森天真的想著,她想要是時間永遠定格在這一刻,該有多好啊。

“對不起雛森,這是最後一次了。”藍染的話音剛落,雛森的腹部便傳來一陣劇烈的疼痛,她低頭,看著藍染手握斬魄刀,刀劍深深的插入了自己的腹部,鮮血直流。為什麽,藍染隊長要……疼痛慢慢占據了驚訝,內臟受了嚴重的傷害,黑色的血從嘴角流出。眼前的景象開始越來越模糊,聽的也越來越不清楚。藍染隊長……雛森在昏迷前最後一刻念著,聽到的全是藍染冷冷的一句。“永別了,雛森!”

日番谷冬獅郎出來不久,便碰到了吉良,當他聽說雛森一直跟在他們後面時,整個人都大驚失色。雖說,打破鏡門對雛森來說,的確不是什麽難事,但她為什麽要悄悄跟著自己。沒往更多的想,日番谷冬獅郎立刻回頭,將吉良的事交給松本,朝著中央四十六室的方向趕去,他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水無月伊洛現在正坐在屋檐上,不知道怎麽回事,從剛才開始,胸口變的越發的悶,不祥的預感越發明顯。突然,她看到少年隊長,火急火燎的朝這邊趕來,於是她知道,雛森一定出事了。等他進去後,水無月伊洛,也悄悄尾隨在後。

剛進去的景象,著實讓她也嚇了一跳。滿桌的鮮血,淩亂的房間,更可怕的是,每個人身上的致命傷,只有一處,這到底是誰幹的。水無月的腦海裏閃現出一種結果,無疑是已經“死去”的藍染忽右介。若果他和當年一樣,用鏡花水月制造屍體的假象,那麽這一切就都可能實現了。想到這裏,水無月似乎明白了什麽,慌慌張張的朝更深處的地下跑去。

“看來,我應該將雛森傷到,你分辨不出來的樣子,會更好,對嗎,日番谷隊長?”水無月剛剛來到地下,便看到藍染手持染血的斬魄刀,笑看著幾乎被憤怒沖昏頭腦的少年隊長。雛森,躺在一片血泊之中,靈壓已經非常微弱了,在這樣下去,恐怕會有生命危險。

“藍染,我今天一定要殺了你!!”日番谷冬獅郎,抽出腰間的斬魄刀,舉過頭頂,從屋內跳出來。“卍解——大紅蓮冰輪丸!!”殺氣,彌漫著整個空間,幾乎要到使人窒息的地步。不,不行,不可以,要是現在和藍染打起來的話,一定會……

“哼,可笑,就憑你?”藍染單手握刀,向一旁甩去,刀上的血,被甩在了地上。臉上帶著一絲嘲諷的笑容,這是赤裸裸的挑釁啊……

日番谷冬獅郎皺了皺眉,他明明已經有預感了,為什麽事情還是會變成這樣。雙手握了握刀,大吼一聲,俯身朝下沖向藍染。水無月站在一旁的角落裏,看著這突如其來的一切。從袖子中掏出了一瓶紅色的藥丸,打開瓶塞,從中拿出一粒,時間不允許她猶豫,放進嘴裏,咽了下去。

“看來,是我贏了啊,日番谷隊長!”當日番谷冬獅郎的刀,觸碰到“藍染”的一瞬間,他便消失了,然後從他的背後快速襲來。日番谷冬獅郎,來不及反應,向後猛的一個轉身,看著藍染的刀,直直向自己的心臟刺來。不會吧,這不可能!

“咚——”的一聲,是金屬碰撞的聲音。熱血飛濺到少年隊長的臉上,地上也有兩三滴鮮血,在他和藍染的中間夾著一個人。紫色的短發隨著寒冷的陰風飛舞,熟悉而又陌生的卍解,再次出現在他的面前。眼前的人,為他接下了藍染的攻擊,但是她自己也受了傷。

藍染的眼裏有那麽一瞬間,閃過一絲驚訝,向後退了一大步。“誒~原來是你啊!沒想到你竟然還活著,早知道當時聽銀的話,將你殺掉就好了呢!嘛,算了,反正你也不會對結果造成任何的影響。看來是當時沒有對你使用鏡花水月,才使你抓到了這個空隙吧。”

“沒錯!你當時沒有對我施加鏡花水月,否則我是不可能看到真正的你的。”水無月舉起手中的斬魄刀,對著藍染。“你是不是也應該走了呢,藍染隊長,卯之花隊長好像也來了哦,再這樣下去,來的人恐怕會越來越多吧!”

日番谷冬獅郎,一時間沒有回過神來,僅僅看著兩個人在對話。什麽叫當初沒殺了你,十五年前,將水無月親手殺死的,不就是自己嗎?沒有被施加鏡花水月?難道所有人在一開始,就中了藍染的圈套?少年隊長搖搖頭,看著在她前面的少女,總覺得她有什麽地方不一樣了。一下子,接受了太多,不能接受的東西,是誰都會混亂的吧。

“哼!好吧,今天就暫時放你們一馬,銀,我們走吧,時間也差不多要到了。”

藍染收起刀,帶著市丸銀一起離開了中央四十六室。隨後不久,卯之花隊長,便和她的副隊,一起來到了這裏。看到了本該死亡的水無月伊洛,她也露出了震驚的表情,但當她聯想到,藍染的“屍體”後,她就覺得,沒什麽是不可能的了。

“日番谷隊長,能請你幫忙嗎,我們要把所有的事情,告訴所有護庭十三隊的人,隨後立刻為雛森副隊長治療。”卯之花隊長,讓日番谷冬獅郎將所有的事情,通過天挺空羅傳達給所有人。而自己和虎徹勇音,則幫忙治療雛森和水無月。

“水無月小姐,你怎麽了?”聽到虎徹勇音的大叫,大家把目光都集中到了水無月伊洛的身上。只見她已經解除了卍解,跪在地上大口的喘氣,額頭上的汗不停的流下,甚至打濕了她的衣服。面色慘白,靈壓和之前,完全像是換了一個人。“沒事吧??”

“沒什麽,虎徹副隊長!”水無月咬著牙,努力擠出一個笑容。“這是老毛病了,不用擔心。”沒錯,這的確是老毛病,只要吃了那紅色的藥丸,就會犯的老毛病。不知道,這次又會睡幾天呢?水無月想著,一下子,整個人倒在了地上,沒有了任何意識。這次,你又欠我一個人情哦……

作者有話要說: 喲西,我的過度章節終於寫完了(這是劇情需要,PIA)於是下一張,又到了作者我構思的時候,於是乎,我得更加努力才行!

我要書評啊QAQ,作者也需要求安慰的說!!

☆、醒來

人在暈厥的時候,總感覺時間過的很快,但在外人看來,無疑是漫長的等待。包括藍染在內的,三位隊長背叛的消息,用不到一天的時間,便傳遍了瀞靈庭的大街小巷。現在關於這件事情,以及被牽涉的十五年前的案情,在四楓院夜一的協助下,總算是真相大白。

水無月伊洛,自從那天在中央四十六室的地下,與藍染碰撞過後,便陷入了昏迷,如今算來,已整整有五天的時間。她的前三天,幾乎是在四番隊的看護,和一番隊的監視下度過的。因為在此之前,沒有誰能夠證明,她不是居心叵測。直到夜一替她澄清後,探望她的人,才被允許進入。

“山田七席!”水無月的房門外,響起了一陣宏亮的男聲,緊接著房門就被打開了,早川澈就站在門口,急急忙忙的問道。“怎麽樣?水無月前輩今天的狀況如何?”

坐在水無月床邊的花太郎,聞著聲音擡起頭來,看了一眼對方,然後搖頭,嘆了口氣。“今天還是沒有要醒過來的樣子,雖然卯之花隊長說,已經為她做了全面檢查,應該沒什麽問題,但是……”花太郎欲言又止。

按理來說,水無月不過是受了點小傷,不應該昏迷這麽長時間的,但她又遲遲未醒,著實令人著急。在花太郎的印象中,似乎只有當水無月強行使用卍解後,才會昏迷這麽長時間,但如今她現在的靈壓,是不可能做到的。影藏在她身上的謎團太多,一切只能等她本人醒來後,才能知曉。

“這樣啊……”早川澈的眼眸垂了下去,看了一眼床上的少女,再次感嘆她的變化,為她遺失的長發惋惜。當他同時得知隊長的背叛,和水無月的歸來時,沒有想到,喜悅竟然牢牢的占據了上峰。那個他所追逐的影子,終於不再是泡沫了,他曾經後悔過,後悔當初沒挽留她,所以這次他決定,她由他來保護。

在短暫的逗留後,早川澈就回到了三番隊中,盡管他很擔心水無月伊洛的安危,但是現在群龍無首的三番隊也需要人照看,至少受了打擊的吉良副隊長是不可能的了。後來下午,黑崎一護等人也來探望。他們這次擅闖瀞靈庭,本來不該這麽輕易放過他們,可是從某些角度來說,也算是解決了瀞靈庭的一大危機。

經過這幾天的闖蕩,大家也多多少少受了不少傷,尤其是一護,雖然受傷不至昏迷,但大的傷口,也是在井上織姬的幫忙下,今早才恢覆的。由於這幾天水無月都是和他們分開行動,所以當他聽說水無月昏迷時,十分擔心,非要來看看她不可。

“伊洛!!”黑崎一護粗魯的打開了她的房門,朝裏叫喊,完全沒註意到這裏是病房。這也難怪,對一護來說,水無月伊洛,就像是妹妹般的存在。在那個他曾經因為母親去世,而一蹶不振的歲月裏,正是水無月那小小的肩膀支持著他,給他帶來勇氣。

“黑崎君。”井上伸手扯了扯他的衣袖。“這裏是病房啊,而且……”井上伸手,指了指房間內的人,下意識吞了一口口水。

“黑崎先生,能請你不要在四番隊的隊舍大聲喧嘩好麽,作為隊長的我,會很困擾的!”卯之花隊長和四楓院夜一站在床邊,朝一護露出一個十分“友好”的微笑,讓一護臉上瞬間掛上數條黑線,不禁連連後退。

“夠了一護,你給我放安靜點!”四楓院夜一單手叉腰,對一護呵斥道,而後又轉向卯之花隊長,眨了眨她金色的眸子緩緩說道。“那麽卯之花隊長,你的意思是,這孩子身體上並沒有什麽異常。只是遲遲不醒的原因,還不清楚嗎?”

“誒,關於這一點,我們四番隊的人也很是不解,明明身體上沒有任何問題,但就是不能醒過來。不過,有一點到是很令人在意啊……” 卯之花擡頭看著夜一,仿佛知道了些什麽。“水無月當時受傷的時候,我也在場,她的靈壓實在是太奇怪了,卍解的時候不說,就算是現在的靈壓,也是和以前有著天壤之別的,您是不是應該告訴我們些什麽呢?”

夜一笑了笑,搖搖頭說:“不愧是卯之花隊長,知道的真詳細呢!不過,就算是我,也只是知道水無月用了一種能瞬間提升靈壓的藥,但是對身體的負荷很大,具體怎麽樣我也不清楚。雖然找過喜助,但他還是什麽也沒告訴我。雖然只是猜測,伊洛的情況,很可能就是和那種藥有關。”

藥?什麽藥?黑崎一護一行人完全不明白她們談話的內容,但就算是這樣,他們也能了解,在水無月身上一定發生了什麽。在所有人中,沒有人知道她的過去,所以也自然不能想象,這種改變對水無月來說,意味著什麽。從一個三席的靈壓,直接變成了一個會在現世人群裏埋沒的靈壓,這種痛苦與不甘整整折磨了她十五年。

“餵!夜一小姐,伊洛她沒事吧,還有你們剛才的對話,是怎麽回事啊。”黑崎一護跑上前,一把抓住夜一的肩膀,緊張的問。

“啊!你煩不煩啊,一護!你剛才不也聽到了嗎,伊洛她沒事,現在只是在等她醒來而已。”因為這種藥是水無月拜托浦原秘密開發的,所以直到實驗成功前,四楓院夜一都被蒙在鼓裏,她也是第一次見水無月服下這重要,沒想到,副作用竟然如此之大。

“是嗎……”一護放下手,走到水無月的床邊,低頭看著床上的少女。蒼白的皮膚上沒有一點兒血色,使人完全不會把她和平常聯系起來,原來平常活潑開朗,總愛掛著一幅笑容的水無月背後,也有屬於她的故事。

“咕~”一聲響聲,打破了病房的寧靜,大家的目光都齊刷刷的看向一護。“啊…啊…不好意思啊各位,感覺一放心下來就肚子餓了呢,哈哈~”一護撓撓頭,露出一個很不好意思的微笑。也是,這幾天光擔心露琪亞和伊洛了,他都沒怎麽吃好,

“真是受不了你了,黑崎。”石田推了推眼鏡。“不過,最近大家的確都是處在很緊張的氛圍裏啊,我看幹脆接下來,大家就找個地方好好吃一頓吧,這樣可以吧,夜一小姐。”

“啊!當然可以,怎麽樣,卯之花烈隊長也來嗎?”夜一小姐這句話剛出口。就遭到了大家的集體鄙視。哇……夜一小姐,要是卯之花隊長也來的話可怎麽辦啊,那飯還吃得下去麽,我看氣氛一定會怪怪的……

“不,我還有公務在身,就不去了。”卯之花隊長回絕了夜一的邀請,然後穿過人群,打開了房門。“我們還是快走吧,要是打擾了水無月的休息就不好了。”然後回頭掃了一眼躺在床上的水無月伊洛,帶著黑崎一護一行人離開了房間。

窗外的風撩開了貼在窗戶旁的窗簾,吹進了房間,床上的少女緩緩睜開了藍色的眸子,仔細的打量了房間後,坐了起來,看著床頭發呆。這不是第一次了,這次又睡了幾天呢,看著床頭的日歷,跟著記號數了數,原來已經過了五天了啊……

水無月咧開嘴角,這和第一次相比已經算是好很多了,記得第一次吃這種藥的時候,她可是在床上足足睡了十天,而且醒來後也動彈不得,然後又過了五天才能勉強活動下。而現在,她捏了捏自己的肩膀,雖然還是有點酸痛感,不過多虧了前幾次的常識,身體也漸漸習慣了這種感覺,所以說並沒有什麽不妥的地方。

水無月掀開床單,打著赤腳在地上走著,幾天都沒活動,連身體都變硬了。突然走廊上傳來“噠噠”的聲音,水無月想也沒想,就從窗子邊跳了出去。開什麽玩笑,要是發現我醒了的話,那些人一定會去和卯之花隊長說的,我才不要被那個“慈愛的聖母”拷問啊!!

雖然是這麽說,可是水無月現在,身上除了一件單衣外,就什麽也沒穿了,連鞋子也沒穿。但即使是這樣,也擋不住她到處晃悠的心。和現世比起來,水無月果然還是要更喜歡瀞靈庭一些,因為瀞靈庭的一切都是由靈子構成的,沒有絲毫雜質,總能讓人心曠神怡。水無月走在四番隊的後院裏,即使腳臟了,她也絲毫不在意。

“餵!”水無月的身後,響起了一陣冷淡的聲音,但她只是停下了腳步,並沒有回頭。因為即使就算她回頭,也不知道該用什麽樣的表情去面對他,所以幹脆看不到比較好。“怎麽了?日番谷……隊長?”

本來日番谷冬獅郎只是像往常一樣來探望雛森的,但是當他剛走到後院的時候,就看到了一抹白色的身影。“你不是還沒醒麽,怎麽會在這裏,卯之花隊長知道嗎?”雖然他現在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麽,畢竟他以前傷害了她,而這次救了他的人竟也是她,怎麽想也很奇怪吧,哪有人會這樣做啊!

“我是剛剛醒的,因為太悶了就出來晃晃,畢竟躺久了會很不舒服的,我想卯之花隊長還不知道吧……”水無月仍是沒有回頭,靜靜的站在原地,他們之間的對話,或許就這樣了吧。“如果您沒什麽事情的話,我就先……”水無月剛想離開,卻又被叫住了。

“等等!!”氣氛僵持了幾秒鐘,最後少年隊長還是開口了。“那個啊,抱……抱歉,還有,謝謝了……”水無月從來沒想過,他會這樣道歉。驚訝使她突然回過頭去,睜大了眼睛和嘴巴,瞬間和祖母綠的眸子對上了。

“什麽啊……”她看著眼前的人,小聲呢喃著。

“事情我們已經從四楓院夜一那裏聽說了,包括十五年前的真相……”原來夜一姐已經……日番谷冬獅郎嚴肅的說道,用著鑒定的眼神看著水無月伊洛。“以前的事情真的是很抱歉,那天若果不是你的話,現在重傷躺在病房裏的,可能就是我了,所以……”

“什麽啊,要說的是這件事啊!”水無月雙手叉腰,靠在一旁的柱子上,一副無所謂的樣子“其實這件事情並不是我們的錯,也不是瀞靈庭的錯,我們大家,不管是夜一小姐,還是浦原先生,都是被藍染所害。而且我並不是為了救你才救你的,我只是為了大局考慮才這麽做,所以冬……您也不必這樣自責。是人的話都會犯錯的吧,更何況,要是換做是我,也可能……”

水無月伊洛的聲音越來越小,到後來也聽不到她到底說了些什麽。日番谷冬獅郎也沒想到,她會這麽大度,就這樣原諒了自己,終於松了一口氣。但是在這之餘,總感覺有什麽地方不對,到底是什麽地方呢,這種微妙的感覺……

“話說啊!”水無月向日番谷靠近了兩步,用手比了比。“您是不是長高了,我記得我離開之前您好像和我差不多呢,現在好像比我稍稍高了一點。”說完,還努力踮起腳尖,試圖讓自己和他在一個高度。

“哈?這是當然的,都十五年了,難道我不能長高嗎。比起這個,我還有想問你的事情……”

日番谷冬獅郎定神看了看水無月伊洛,向她逼近一步,這種詭異的氛圍,讓水無月不自覺的往後縮了縮,知道後背靠在了柱子上。“你的卍解,到底是怎麽回事!”

“那個,您指的是什麽?啊,卍解是吧,啊,話說,日番谷隊長的卍解很厲害呢!”水無月裝傻,想扯開這個話題,可惜她的小心思早就被看透了。

“別給我裝傻水無月!”少年隊長的聲音冷冷的,他總覺得,水無月身上的秘密,有太多使他猜不透了。“以你現在的靈壓,別說是卍解了,就算是始解放在普通隊員裏,也一下子就會不見了。還有你身上那種不協調的感覺……”

水無月皺了皺眉,她沒想到日番谷冬獅郎也註意到了這點,若是卯之花隊長她還能夠理解,可現在,連他也知道了,這可使她頭疼了。“你的意思是說,以我現在的靈壓是不可能做到卍解的?那麽以前的我就能嗎?你看,還不是一樣,以前的我做得到,為什麽現在的我做不到呢?”

“那是……”不一樣啊,兩種方式……雖然以前水無月也卍解過,但和那時的感覺完全不一樣。那個時候她的靈壓就像是多的溢出來一樣,所以自身的卍解會對自身產生傷害。但是這次卻不同,為了彌補自身靈壓的不足,她的靈壓更像是被強行抽出來的,對自身的傷害怎麽可能不大……

“行了,日番谷隊長,我要回去了,要是被人發現我在外邊到處晃悠,卯之花隊長又會找我麻煩的了。”水無月向前走著,和少年隊長擦身而過。帶著笑容,小聲的說道:“還有,您來的目的不是為了和我說話的吧,還是去看看她吧……”

少年隊長一瞬間睜大了眼睛,但等他回過神來的時候,水無月已經消失在他的視野裏。為什麽她會知道,我是來看她的?日番谷冬獅郎回過頭,看著水無月消失的走廊,楞了幾秒,隨後又轉過身,向著庭院的更深處走去。

水無月悄悄走到自己的房門口,在確定沒有被人發現後,輕輕拉開房門,突然,有人從裏面沖了出來,一把抱住了她。“啊~~小伊洛,你到底去哪裏了,害得亂菊姐我好擔心啊~~”松本亂菊,本來和她家隊長一起來的四番隊,突然她想來看看水無月伊洛,可是打開房門後,就沒看到人了。

“唔…唔…亂菊姐!!”由於松本亂菊的擁抱太過熱烈,水無月差點背過氣去。在她的再三“示意”下,松本亂菊才放開了她。“真是的,你想殺了我嗎?”水無月坐在床上,沒好氣的看著亂菊,不準確的來說,是她的胸部。果然還是好大啊……

“誒~怎麽能這樣,亂菊姐我好傷心的說~”說完還不忘記用袖子,擦了擦根本沒流出來的眼淚。“對了伊洛,你知道嗎,在今天早上的隊長會議上,已經確定了,把你規劃到我們隊哦~聽說還是隊長主動提議的,真是嚇了我一跳你!”

——為什麽是十番隊?在三番隊的話,不是會更好嗎?

“那個呢!我聽說,本來總隊長是安排你回三番隊,繼續擔任席官的。浮竹隊長也說,現在三番隊中只有你會卍解,本來還說最好由你接任隊長一職。但是隊長說,你的情況目前還很不穩定,還是根據普通隊員歸隊來辦比較好,而且這件事情,他當年也有責任,所以就主動把你留在十番隊了。”

“是這樣啊……”那為什麽,他剛才不說?水無月握了握床單,把頭深深的低下,讓人看不到她的臉。在十番隊嗎……她想,又不想。這可真是讓人頭疼啊,那豈不是要天天見到他?“他和你說了什麽嗎?”

“誒?你說隊長嗎?”松本亂菊捏著下巴,想了想。“好像也沒有什麽特別的,就是說讓我再找人幫你單獨打掃間房間出來,再怎麽說,小伊洛你也是個特別的人物嘛~總不能讓你和那些人住在一起,特別是那些愛問陳年舊事的新人呢!所以你和我們這些席官一樣,有著自己的房間哦。”

“哈,這樣啊!”其實水無月是很不想被區別對待的,因為這樣會“引起公憤”。

“不過話雖這麽說,好像也只有隊長隔壁的那間儲藏室空著呢,雖然小了一點,不過還是能用的。至於你的工作嘛,隊長還沒和我說呢……”松本亂菊在一旁輕松的說著,絲毫沒有察覺在一旁滿臉黑線的水無月伊洛。

“等等!!亂菊姐,你剛才說了吧!隊長隔壁的儲藏室,話說為什麽是隊長隔壁的那間!!難道十番隊再沒有房間了嗎?”水無月本來想,在十番隊她就可能不自在了,現在又要住到他的隔壁,這不是令她更不自在了嗎?

“啊啊~~小伊洛你有所不知,自從隊長上任以來,每年來十番隊的越來越多了,特別是女孩子們呢!還弄得京樂隊長很不高興,說我們搶了他們的隊員,要和隊長單挑呢!”京樂大叔嗎?這也可以想象……“所以你要知道,現在是有後門也進不來了,你就給我知足吧!”松本亂菊雙手叉腰,得意洋洋的說道。“”

“哈……啊!!不對啊,亂菊姐,不要隨便扯開話題,為什麽一定是隊長隔壁,我和你擠一擠也是可以的啊!!”水無月吼道。

“看來我的魅力又增加了嗎?今年的男性隊員也不少哦~”亂菊無視。

“亂菊姐!!”

作者有話要說: 因為考試砸了,好長時間沒上來了,真是抱歉!

☆、生活

早晨的陽光剛剛照到十番隊的玻璃上,便看到少年隊長在走廊上穿梭。他一向都是早早的起來,獨自走到辦公室,然後拉開座椅開始工作。直到他的席官們陸陸續續的到來,他都是一個人在奮筆疾書,然後在和松本的吵鬧中度過一天。這樣的日子對於少年隊長來說,早已是家常便飯,但如今水無月的到來,徹底結束了這無聊的日子。

水無月的調任令在她出院前就給她了,當然通知她的自然不會是自己,通知她的是松本副官。而黑崎一護等人也在水無月出院那天回到了現世,水無月向他們坦明了一切,訴說了自己十五年的過往,告訴他們自己留在屍魂界的決定。當然黑崎一護並沒有反對,他認為她有權利追求自己想過的生活。

雖說水無月來到十番隊已經近一周了,但是少年隊長並沒有給她任何工作,甚至和連和她見面的次數也很少,也不能和她再好好談談。日番谷冬獅郎每天早出晚歸,即使水無月住在他隔壁,他也沒怎麽看見她,每天從她門前走過時,也只是看到她的房門緊閉,沒有一點聲音。

是故意在躲我嗎?少年隊長想。微微皺起眉頭,用手撐著自己的腦袋,坐在辦公室桌前。也對,面對一個曾經傷害過自己的人,怎麽可能會這麽容易坦然接受?他長嘆一口氣,看看敞開的大門,然後定了定神,又再次把註意力放回了面前的一疊文件上。

許久過後,太陽已經完全升了起來,而少年隊長也獨自工作了很長時間,可桌角的文件仍不見少,他開始有些口渴,但又不願放下手中的筆。突然走廊上響起一陣緩緩的腳步聲,但這聲音和平常的似乎又有不同,是他沒聽過的聲音。

隨後灰色的影子打在了他面前的紙上,他頭也不擡,用低沈的聲音開口。“餵,門口的!”那陣腳步聲停了下來,影子的轉動告訴他,那個人聽到了,正等著指示。“看到旁邊架子上的茶壺了嗎幫我倒杯茶來。”

那人遲疑了一下,最後還是邁著輕巧的步子走了進來,放下了手中的東西,走到架子前,拿起翠色的茶壺,和墨綠色的茶杯,走到一旁。整間房裏,響起的只有註水的聲音,和瓷器的碰撞聲。在茶煮好以前,房裏的兩人都沒有說話,只是維持著一種寂靜的氛圍。

隨後,又再一次響起了註水的聲音,由粗到細。墨綠色的茶杯上冒出縷縷青煙,那人輕輕端起茶杯,又輕輕“咯噔”一聲,放在他的面前。一切都顯得那麽輕柔,途中沒有一句話,好像生怕打斷他似得。

而少年隊長在途中也一直沒有擡頭,一心撲在他的文件裏,沒有察覺到什麽與平常不同,直到細白的雙手出現在他的視線裏,他才有些納悶。沒見過的手,好像不是他的席官啊!這麽小的手,一定是女孩子才對……

正當他這麽想著,對方已經將手縮了回去,大步離開。當他擡頭才發現,屋中已經空無一人,若不是冒著青煙的茶水,或許會讓人覺得,剛才的一切都是幻覺吧。視線又落回桌上,突然發現一縷紫色發絲落在茶邊,難怪沒有認出靈壓。原來是她……

水無月抱著手裏的書,向瀞靈庭的中央圖書館走去。這一周來,由於隊長沒有給她下達任何任務,所以她也閑的無聊,偶然走到了中央圖書館。既然見到會尷尬,那麽不見到是不是會比較好?抱著這樣的心態,誰也不會想到,水無月會一頭鉆進裏面,一去就是連續一周。

中央圖書館很大也很安靜,裏面有著許許多多的藏書,不過裏面真正看書的卻沒有幾個。本來死神就大部分是男性,又有幾個向浮竹隊長一樣能靜下來看書人呢大多數也恐怕和更木隊長一樣,要麽把書借回去當枕頭睡覺,要麽就是拿回去墊墊床角什麽的。

但是也有想奈緒副隊長一樣,喜歡讀書的人,如今也可以把水無月算進去了吧!不過她看得也不是什麽很有深度的書,那些高深莫測的書只會讓她更犯困,所以她看的只是一些關於情情愛愛的小說罷了。

“真巧呢,水無月前輩!”水無月回頭,看到早川澈手裏拿著《屍魂界史學》,一臉笑瞇瞇的站在她後面。

“早上好,早川君!”水無月同樣笑著回答。其實這一點也不是巧合,自從水無月第二天早上到這裏,偶然碰到早川澈後,她幾乎每天都能在同一時間碰到她。然後直到早川澈不得不去完成工作,他都一直會跟著她,怎麽甩也甩不掉。

早川澈大步上前,和水無月並肩走在一起,然後低頭看著她,她漂亮的眼睛還是和以前一樣,只是頭發短了。“話說,水無月前輩很閑嗎?似乎每天都會來這裏呢!啊~早知道十番隊這麽好,我也去那裏了,也不像三番隊,最近真是翻了個天似的,累死我了。”說完還不忘柔柔自己的肩膀,好像真的很累的樣子。

“別說傻話了,早川君。”水無月走到書架面前,用指尖在書背上滑著,然後從中隨便抽了一本,盯著書頁嘩嘩的翻著。“十番隊怎麽可能清閑,光是自己的文件就有夠受的了,何況現在又還要幫五番隊處理。隊長已經是忙得焦頭爛額,連自己倒水的時間都沒有,又哪裏還會有時間亂逛呢?”

“呃,這樣啊……”早川澈撓撓頭,看來還是自己比較輕松。“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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